“昨天下午。”陆薄言目光沉沉的望着别墅区那排绿叶开始泛红的枫树,语声比秋风更冷,“康瑞城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快。” 苏简安却是一副“这完全是小case”的表情:“四五个人算什么?留学的时候我做过无数次十几个人的饭!”
头隐隐作痛,腰也痛,还有腿也骨折了,她只能金鸡独立,但立久了也不行,导致腰又酸又痛,整个人都要倒下去。 有些人和事,她不是不去比较,只是不屑。
末了,她从卫生间出来洗手,发现盥洗间在男女厕的中间,是男女共用的,餐厅定价偏贵,顾客寥寥,此刻盥洗间更是没什么人。 “辛苦了。”苏简安朝着他们摆摆手,往陆薄言那边走去。
“没有了。”苏简安闷闷的躺好,想到自己这几天都要躺着不能动弹就……很想死。 她要去工作,用工作让自己冷静下来,她不能崩溃,不能被陆薄言发现她很难过。
又一天过去了,苏亦承心情会不会好点了?她要不要找他? 回去的路上,洛小夕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:“晚上有没有时间?”
他也从来不屑乘人之危。 已经没有意义了,也再没有联系的必要。
“没关系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你进去吧。” 但不到半个小时,她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,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陆薄言玩了,一口一个薄言哥哥叫得简直不能更香甜。
不出所料,十点半的时候,门口那边传来“咔”的一声。 苏简安依然没有察觉到这个游戏纯粹是一个针对她和陆薄言的阴谋,又在认真的在心里琢磨了一遍规则,然后拍拍手:“开始吧。”
苏简安决定好送陆薄言什么了。 也许他是真的厌倦了,厌倦了和她扮演恩爱夫妻,所以他让一切恢复最开始的模样。
苏亦承告诉小陈会议延迟五分钟,走到楼梯道里去,拨通了洛小夕的电话。 “叫救护车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背到背上,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,“找个熟悉山路的人带我下山。”
“不就是想去我家和我ONS嘛,我知道啊。”洛小夕遇到太多这样的男人,还能分辨不出来?“反倒是你,凭什么插手我的事?” 她抬起头,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
她洛小夕又活过来了! 苏简安觉得再聊下去,她就要被洛小夕洗脑了,于是果断转移了话题:“你参加的那档节目还没开始录制?”
诚如洛小夕说的那样,就是突然感觉什么都对了,而不是一颗心被悬在心口上,辗转难眠。 以前不是没有被追求过,惟独这一次,苏简安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,一股深深的不安在她的心里作祟。
“当然。” 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相比法医,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。”
苏亦承过来的话,就会发现了。 陆薄言神色冷肃:“快点。”
“……” 年轻人的欢呼声几乎要掀了整个酒吧,不知道是谁那么醒目的跑过来塞给洛小夕一杯酒,旁边有无数举着手机等着拍照的人。
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,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,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,她抱着自己,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。 “叮咚叮咚叮咚”急促的门铃声像一道催命的音符。
“以后,”陆薄言从身后环住苏简安,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上,“我们住这里。” 陆薄言比她早回来,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而他面前的茶几上,摆着一张张照片。
“其实你们结婚前,他经常连公寓都懒得去,加班到凌晨就直接睡在休息室里,第二天起来接着工作。”钱叔说,“但你们结婚后,他回家就频繁了,加班也不会睡休息室。这次估计是真的很忙,才会又留在公司过夜了。” 苏简安冷冷的说:“我没兴趣认识你。”